这是ChinaMode Awards论坛的第二场讨论。参与嘉宾包括法国电信研发中心 任真，爱米软件商店CEO 赵剑，机锋网副总裁 李鹏和HTC 应用商店负责人 张宁。各位嘉宾从应用商店的运营者，电信运营商和手机厂商的不同角度分享了对国内应用商店发展的机遇和挑战的看法和展望。
－嘉宾介绍－
卢刚：这个单元主要讨论，如果2010年你关心互联网的话，特别热的话题就是移动商店。今天我们请了四位嘉宾，大家做的事多多少少都跟应用商店有关系，但是做的角度和方向可能各自有不同。今天把大家都请上台上，也希望各位嘉宾跟大家分享一下对应用商店过去发展的看法，包括对今后发展，特别在中国这条路该怎么去走，给大家一些见解的分享。首先每个人介绍一下自己主要在做什么。
张宁：我们是HTC的应用商城，是在中国的应用商城。我们跟其他几位不太一样的，我们是一个手机硬件制造商的背景在做应用商城的事情。我们自己的产品，是可以给很多不同Android硬件的设备，可能是手机，可能是平板，也可能给电视，提供这样的一个解决方案。我们的角度是怎么服务好硬件制造商，因为他们有些特殊的需求。对于搭建一个应用商店来讲，我们更希望把应用的质量和授权，还有它的兼容性这些问题解决好。把这些问题解决好，给用户提供很好的用户体验。
任真：我们作为欧洲运营商在中国是不运营的，我们跟中国的合作伙伴广泛地开展合作，把中国最好的创新东西通过我们的渠道应用到欧洲。我这个部门主要是负责Orange的应用商店，在中国寻找好的应用，所以我欢迎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和应用给我们介绍，我们是一个开放的心态，可以跟你们一起合作，给你们做渠道，我们的Orange在全球32个国家都有运营。我欢迎大家跟我们合作。
赵剑：我们的产品叫艾米商店。我们是第三方的软件发布平台，跟国内国外终端设备商和运营商达成合作，实现最大效能的发布。
李鹏：我们希望把用户自己使用的好的希望分享给其他用户的优秀产品推广出来，同时我们有一个开发者平台，这个商店是我们开发者平台的一部分。除了商店开发产品以后，还给开发者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 App Store带来的变革－
卢刚：我们都知道移动互联网这个概念不是一个新的概念。我们可能从2.5GPRS开始就一直在谈移动互联网的未来是怎么样的。今天可能发现移动互联网的春天到来了，这是大家比较一致的看法。最大的一个因素在其中就是因为Apple打造了一个AppStore的概念。我想请问一下各位，你们怎么看AppStore在移动互联网中间的价值是怎么样的。
李鹏：我过去做过一段时间的CP，我觉得有软件商店之前和之后最大的区别就是开发者解除了束缚。我们今天只要愿意面对全球发布产品，你可以很轻易地把它推广到全球的各个地方去发布，所有人的门槛都是一样的。你能够非常快地得到用户的反馈。同时这种模式也逼着一些像中国移动、中国联通，改变了他们运营的规则，像APP商店这样的模式去靠拢，这对开发者是一个非常大的利好。
卢刚：刚才李总也提到了可以跟运营商建立关系，任总您就代表一个运营商，您觉得AppStore对运营商的冲击到底是怎么样的。
任真：这个问题提得比较尖锐，也比较好。对于运营商确实是有些冲击。可能作为欧洲运营商，我们所受到的冲击也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对国内运营商这种感觉可能更强烈一些，因为我们在国外的竞争来自于虚拟运营商的竞争，一些小的运营商的竞争，早就开始了，这就迫使大的运营商放下身段，去跟一些比较有创新的、做得比较好的公司合作，这种合作我们在国外早就开始了。我们到国内来我们的目的也是这样，因为我们不运营，我们不跟中国运营商竞争，我们的目的也就是要跟中国这些比较好的、有创新思维的和有创新意识的公司进行合作。在中国也有很多这种公司，确实我认为AppStore的出现，给他们提供了很多机会，大家都等于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很多小公司，甚至一两个人就能开发出很好的应用。只要是好的应用，无论是在这个行业比较垄断的公司，包括这些运营商，都必须放下身段来跟他们合作，我觉得这对大家都是一个利好，因为促进了这个行业往前发展。从这点来上，我觉得AppStore的出现确实对大家是比较好的。
赵剑：之前在中国的增值服务，可能比国外更超前一些。我知特别喜欢的一个网站是一个WAP网站，叫天网，他们做了快10年，主要是做一些免费应用和游戏下载，他们的整个运营效率也做得特别好。我不管是用什么平台的手机，我拿到一款新机器，都会先去天网那边去看它的东西。在手机上不管是iPhone也好，还是iPad也好，是一个去浏览化。很多应用可以通过一个客户端去实现跟服务器的交互，一方面用户的体验会更好，第二方面数据流会更小。在用户有大量应用需求的背景下，有一个点能够让它去覆盖尽可能多的应用，前提是这个应用商店需要有很好的运营能力。也经常会有人问我，说现在有几十个、上百个运营商店，我怎么看，这个一会还会讲。其实做一个客户端很简单，怎么样把这个客户端做到极致。其实我很不喜欢苹果的AppStore，真的是做得很差。
张宁：我觉得可能从一个硬件厂商的角度来讲，AppStore解决的问题是，以前一个手机卖出去的时候，上面有五个应用，就只有这五个应用，现在是有一个商店，可以有不断的内容加进去。但是在中国的用户打了一个折扣，因为现在中国的用户没有太多的习惯去花钱买应用。如果你在iPhone上买了很多应用程序，包括以前我在Android上也买程序，你买得多了就不想离开这个平台、不想离开这个手机了。所以这个事又回到刚刚说的付费上，现在像ACC的应用商店，也没有付费。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准备好了，我觉得这个事可能更重要，因为用户可能在ACC的平台上买了手机，他买了应用，有了帐号，可能花了一些钱，他下一个手机可能还会用这个手机。
－各种App Store的差异化－
卢刚：国内有这么多的应用商店，我自己作为用户，也在想我到底用哪一家更适合我。当大家都在做，毕竟中国市场也很大，需求也很大，但是我们每一家怎么去做差异化。刚才张宁也提到一些，就是从硬件制造商出发会有自己的想法。你们觉得怎么去做应用商店的差异化。
张宁：我刚刚在下面听第一个分论坛，我觉得这个好像跟第一个分论坛有点冲突。为什么呢？比如国内有一些厂商，他们蛮大牌的，他做一个Android手机，他有自己的STK，对图表的要求也不一样，对里面的编码也不一样，就变成它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它又没有足够大，没有大到iPhone那么大，就反而造成了这个割裂。我个人觉得应用商店的差异化不在于内容上。你现在随便叫一个开发者，你怎么选择应用平台，可能很多人都是我全都提，因为我现在不知道哪个会给我带来下载。所以可能不是内容的差异化。作为ACC的例子来讲，随着行业增长越来越快，很多人拿到一个Android手机的时候，可能里面已经有一个应用商店，这个AppStore会不会变成它的一个很好的起点。
卢刚：据我了解，可能艾米的AppStore，跟现在很多的手机厂商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合作，您的思路是不是渠道为王，你们公司的发展思路是不是希望跟硬件合作的方向去走。
赵剑：你刚才提到差异化，我想从两个方面来诠释这个问题。第一，可能做商店做得比较好的公司也蛮多的，但是每一家的诉求定或者优势也不太一样。我们公司的背景，可能会跟一些硬件的终端有比较紧密的联系。对于更长尾的用户，可能第一眼是看到哪个就用哪个，可能这是我们发展的一个方向。还有一点是张宁提到的，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国内可能会有十万款的应用，但是这十万款的应用可能在每个商店上都会有。在我们看来，这十万个应用，用什么样的顺序，用什么样的形式去展现给用户，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话题。
李鹏：对一个商店来说，它能否成功，我觉得包括三部分：本身商店的功能、开发者和用户。这都是相关的。商店的功能肯定是有差异的，但这个差异化不足以让开发者和用户做一个改变，可能要的还是产品够多够全。比如我现在跟万利达、三星都有合作，比如三星出了一款手机，它希望说整个商店里所有的产品在这个手机上是能够测试的，能够通过可以用的，没通过的产品是不是帮我联系开发者进行修改。这种东西谷歌是不可能给他提供的，我们这边可以提供。我们可以给各个硬件厂商提供你所要的商店本身的定制，以及里面内容深度联系的定制。反过来我们怎么说服开发者，我们也提供了收费下载，也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服务，我们帮助他在更多的渠道去体现这个产品。所以我觉得商店本身，多少我们还是要去深挖。比如说输入法，里面有100款输入法，对用户来说，他根本不自己需要哪种输入法。用户他们最喜欢用什么东西、什么产品，我们怎么能把用户在社区体现的东西挪到商场里面去，这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比如你今天想要一款游戏，我告诉你，你会信任我，因为我是你的朋友。你看看身边你的朋友在用什么，你就也会去用什么，你的朋友的口味是不是就是你的口味，希望做到人跟人分享这样的个推荐机制。
卢刚：这是你们往后走的发展方向吗？
李鹏：因为我们结合我们社区来做。我刚才说了三部分：商城、用户和开发者。开发者主要是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和支持，这是我们的商店和用户那边突破的方向。
– iOS与Android－
卢刚：现在也有一部分人喜欢OS，也有一部分喜欢Android，为什么四位都站在Android的战线上。
张宁：这个问题对ACC来讲是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问题，我们不可能说有一个新的商城卖iPhone的软件。对于我个人来讲，我倒没有个人的偏好。前面我用塞班手机，因为每个平台有每个平台做的好处。我在上海的会上，就引用过一段话，就是说Android APP有一种，一种是谷歌做的APP，还有一个是iPhone上移植过来的APP，还有一个是Android的APP。最好的软件都是在前面两个，Android自己独立的完全是给Android自己的，好的不多。这也是一个现状，大家也看到Android成长得也很快，不过确实我觉得也应该有蛮多的机会和工作可以做的。
任真：对我们来说，这也是不言而喻的，没有什么选择。因为iPhone的AppStore我们也在做，但是我们是跟APPLE合作的，所以我们自己不可能有很大的主动性去选择。我们自己的应用商城尽量是面向Android。实际上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答案，因为Android是开放的，iPhone是封闭的。对于运营商来讲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我们想要很多第三方好的。刚才回到是应用商店怎么做，我们作为运营商店来说，一个是品牌，我们用品牌来吸引客户。另外就是做差异化，我们这个应用必须跟别人要有差异化。Android这个平台，它更开放，它能带来很多差异化的新东西。这也是我们瞄准Android的一个原因。
－关于App Store的盈利－
卢刚：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问题也是比较无聊的问题，就是关于赚钱的问题。在国内的环境，大部分Android都是免费的，你们那有付费下载的吗？
赵剑：很少，都是一些游戏类付费的。
卢刚：在这种情况下，我也跟很多开发者聊过，他们也都觉得比较迷茫，因为他们请愿去做ROS，因为能赚钱。国内Android AppStore的发展方向怎么样，是越来越多的收费软件，还是靠广告去走。
赵剑：正常的人应该能想到两种，一种是靠付费下载，一种是靠广告。在苹果上做应用，如果在2009、2010年的时候再去做，说实话是有点晚，因为刚好2009年有一个会，那个组织的负责人想让我请一些苹果的负责人，讲一下AppStore和在国内发展的情况。当时他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一句话，他说现在才做太晚了，因为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已经过了，是一个非常红海的阶段了。我刚才说苹果的商店做得不好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上面80%以上推荐给你的是需要付费的。真正能够打动我的产品，第一需要朋友推荐给我，或者我需要到威锋上面去看有没有什么文章推荐给我。大部分的开发者来说，真正能够通过付费下载的，我觉得少之又少。通过广告，可能有一些做英文版的朋友还会好一些，像在网络上看到一些数据，可能有的公司能够一年做到几十万美金的级别，应该算是比较出色的。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更愿意用一种看待未来的眼光，去看待整个Android平台。因为在过去的一年里，移动互联网当中发生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我举两个例子，一个是PIK，一个小的软件工具，当然它不是在中国发生的，但是它也是确实非常令人惊讶的，10天之内做到150万用户，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不是准确。在这个时候可能摩尔定律真的会失效了。在2011-2013年，会以什么样的速度获取用户，这个产品和用户之间是怎么样交互，具体有一本书叫《免费》，可能真的是免费了，但是可能真正它的商业模式，我觉得我们今天真的是想不到。回顾一下10年前，可能很多人，包括张朝阳，包括新浪的一些人，就埋头在做一个用户喜欢的东西。那个时候他们也想不到他们今天去做微博，很少人的团队就能做一个市值几十亿美金的产业链。很多东西都想不到，我给我身边很多做创业朋友的建议是，把产品做好。其实谷歌那句话，把产品做好，把用户服务好，一切纷至沓来，我对这个概念非常认可。
卢刚：你是说现在市场还是处在孕育期，大家要从长远的角度看这个市场。
赵剑：对，我经常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可能是两条标语，分别贴在一个墙的两边，要看你怎么去看这面墙。如果你看到它是最好的时代，那你就坚持往下走。
李鹏：Android的收入没有涨得那么厉害，iPhone的收入比Android我觉得很正常，因为现在从全球来看，装机量还是iPhone多，尤其在中国地区。你是立足于中国还是立足于全球，如果你做iPhone，肯定要面向全球做产品。做Android，你在中国可以做得事会更多一些，就像刚才说的，你在苹果的商店里是一家垄断的，你可以做的事是完全被苹果放死的。但是Android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事情可以做，有非常多的业务模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有更多的业务发展。就像我们做商城的人，为什么大家能坐在这儿，如果是苹果的产业链，就没有这么多人，可能就苹果一家了。所以对我们来说，我们面向的是未来，我们所有坐在这儿的人，都认为Android是能超过iPhone，将来能超过JAVA但是这需要一定时间的转型。但是一定要是它保有现在的业务。另外一个是它要进行技术的积累，以便转型之后它能够占到一席之地。
任真：我觉得大家在讨论应用商城，我个人觉得，我们可不可以换一个角度想一下做应用商城。我觉得Android做的应用商城，不能按照iPhone应用商城的方法来做，因为iPhone是一个很时尚的手机，很多人是跟着时尚走的。它的手机就决定它的内容，有很多内容是很时尚的。Android是一个开放的，它也是针对于业内人士更多。对开发者来说，我觉得可以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就是我们做的开发是不是不能像iPhone那样做开发。如果大家用同样的方法，用iPhone的方法来做Android，大家都在重复，大家都在竞争，最后的结果是大家都没有什么出路，就包括用户的习惯等等。大家不断地在讨论这个问题，大家做的应用，我们去商城看，都是非常重复的。如果有几个应用真的符合用户习惯的话，还是有很多人下载的。那么就是说细分市场，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另一方天地。
－App Store中的热门应用－
卢刚：我想问一下，在座的三位，在你们的软件商店里，排名前十的，或者说最流行的是什么样类型的。是游戏还是应用，哪种现在在国内是比较多的。
李鹏：按类型下载最大的肯定是休闲类游戏。主要是单机的为主。再说深入一点，我们现在这边合作的厂商，有几个是专门在做手机网游的，大约有三到四款，它在Android版和JAVA版上，用户的体验是非常不一样的。说明现在Android版的用户，可能偶尔愿意玩一下，不愿意长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如果以单个产品下载排名靠前的，反而是一些应用类的产品，而且这些应用类的产品多半是在互联网上有影响力的。比如新浪微博、人人网、携程网等等，我觉得它们的成功是因为它们本身有强大的用户群，以及它有强大的数据。现在想靠自己做一款有创意的单机产品去取得成功，这个事非常难。因为这个时代，大家一定要有云端的能力才能做这件事情。
卢刚：赵剑你也看到过很多的APP，有没有看到过在国内一个小的团队做得非常好的。
赵剑：老实讲还是比较少。传统的互联网公司移动化，他们的数字会好看一些。现在差不多在国内会有800万左右的Android用户。这些用户里，2/3左右都是偏高端的人，对于互联网，对于新鲜的科技会比较敏感。还有1/3的人比较跟风。像经常座地铁的人会看到有很普通的人，也会去用Android手机，比如G1、G2这样的。可能也跟这个时间点会有关系。华为有一款手机已经达到国内单款终端的前5名，这个速度是很快的，包括像酷派那款电信的设备也是做得很好。在这样的一些硬件厂商参与进来，可能他们的触角会辐射到更多的偏铺落大众一些，像那样的用户，他们整个的使用习惯会非常不一样。怎么样去把握他们的需求。能够做出来一些很有差异化的产品。Android的产品不太流行，一方面是耗电功能的需求非常大，这本身是一个问题，当然希望谷歌以后会做得更好一些。还有是碎片时间，在这个阶段，用户是从高端往低端去辐射Android的终端，这个时间点，可能高端用户用的碎片时间会很碎很碎，比如去玩微博可能还好，看一下有什么内容，简单地发一条，可能微博是非常适合微碎片时间的一个产品。像网游，可能在JAVA上面有很好的收入，每个月有两三百万，甚至更多。但是在手机上面，我觉得从应用来讲，尽可能做得联网化。游戏上尽可能单机化。这在国外有非常好的成功的例子。包括在Android上面，还有一款很小的游戏，叫星际战争，那款谁都能做，太简单了，它的那种想法会很好，就是一个星球上有50个兵，那边有5个兵，你每次派一半的兵去争那个星球，非常简单，但是它里面会有很多变化。单机的游戏可以做出来很多东西。
张宁：前面两位嘉宾讲的时候，我就在想跟我们这边差不多，真的很像，单机游戏特别好。如果说给开发者的建议，我觉得最近挺火的一个游戏是钉子户大战拆迁队，我觉得这完全就是植物大战僵尸。长期来看，我自己的感觉，我是好多平台都用，所以我觉得有一点，刚才赵总也提到了，一定要把这个产品做好，就是UI一些细节的东西。
－App Store在2011年的发展－
卢刚：我们希望在座的开发者，还有包括应用商店，我们希望在今后给大家营造一个环境，有更多好用的软件，能符合中国人的使用习惯。从整个市场来说，2011年会有什么变化，或者它的发展前景会是什么样的。打个比方说，会不会有一些AppStore轰然倒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家会觉得这个市场会怎么走。
任真：可能一些小的AppStore做不下去。包括运营商在内，运营商没有APPLE做得好，也没有Android做得好。现在是一种联合，就是做店中店。对于用户来说，不在乎是谁的Store，对运营商来说是怎么黏住我们的用户。所以开发者只要他们开发的东西对我们有用，或者带来差异化，给我们带来新的客户，我们都会用。我觉得对第三方的AppStore，你们还属于制造商的他们两位肯定是第三方的AppStore，对他们来说，可能更多的是要粘合，把自己跟制造商的AppStore粘合，跟运营商的AppStore粘合，粘合起来才可能做大做强。对开发者来说，他们是怎样把自己的开发做好，怎么样能把他们通过运营商的渠道也好，制造商的渠道也好，或者第三方的渠道也好，把自己的应用给推出来。最硬的道理就是挣钱，对运营商来说我们有品牌，我们有黏住客户的需求。但是对于开发者来说，对小的应用公司来说，他们必须要生存。所以说联合是必然的趋势。第三方可能有很多出路，他们比我更有发言权。
张宁：我觉得到底是一个什么模式，我觉得联合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可能慢慢竞争会走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一个规律。但是我想提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我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今天的AppStore里还没有收费机制，你说它是一个商城，所有的东西又都是免费的。退一步讲，APP是AppStore的发行或者分发渠道，Android加AppStore是一个真的事还是假的事。
赵剑：我刚才在说的时候，也提到过，现在小的商城也是特别多，很多人愿意去凑这个热闹。最近在微博上也可以看到有很多，大家做商城，有些公司可能并不是为了把商城做好。有些公司感觉它的进入门槛比较低，你做一个客户端，有一个网站，然后去发行一下就OK了。但是在接下来，像你刚才提到的第二个话题，在这些商城之间，或者跟硬件、终端、运营商之间的合作，通过这种合作，就会把资源最大化。在资源最大化的时候，就会给一些小的缺乏资源、或者缺乏合作精神的团队，空间就会留得比较小。对我们来说，我们是非常欢迎跟任何方面合作，跟网站、跟硬件商、运营商。
李鹏：我从两方面来说。第一个是合作，我觉得现在有三种人在做商城。硬件厂商在做，运营商在做。运营商会永远存在，但是运营商可能会把它外包，因为他的收入完全不匹配。比如移动的运营空间完全是我们在做的。对硬件厂商来说也是一样，对一些很小的厂商，比如一年就是几十万的发行量，自己要做一个商城，不算开发，就算人的联系、推广、适配，整套投入下来，这个成本是相当高的，不是说我今天要转型成互联网转型就突然能转型了，这种转型是很痛苦、很慢的。我觉得肯定会进行这种专业化的分工。可能这个题还是叫某某手机商场，但是里面的瓤已经变成合作的了。我觉得商城只是一个推广渠道，大家不要把它看得太多。无论是谷歌还是苹果，大家还是在做宣传。你刚才说不能够在苹果上找到一个好的产品，非常正常，因为它不是一个媒体。这个刚好就回到过去，比如我今天做了一个很好的游戏，我在苹果上发了之后，就想收钱，这样不行。我还要去美国的网站上做宣传。我们现在做的开发服务平台，也是能够帮助开发者做出更好的开发产品。我们以商城为核心，最终其实商城体现的是整个产业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