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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8号,Google AdWords深圳体验中心揭开了帷幕,揭幕嘉宾是谷歌(Google)大中华区总裁石博盟(Scott Beaumont)和原国务院稽查特派员刘吉。这个丝毫不起眼的举动,似乎让我们敏感的心脏又一次加速了:这是谷歌重返又一个举动吗?

这真是一个令人忧伤的话题,特别是国内还有另一家“惯性作恶”的巨头仍不见悔改之时。相比于6年前轰轰烈烈地离开,谷歌对于回归中国大陆的姿态一直扑朔迷离。

从去年开始,谷歌一系列的动作,都被国内外媒体解读为谷歌在为回归做准备,“谷歌回归中国”的标题可以一直从去年用到今年,可点开之后仍是标题党:我们能得到的有效信息不外乎谷歌高管们重申“中国很重要”“谷歌一定会回来”“一直在和中国政府保持沟通”等等陈词滥调。

当年谷歌就是这样走的:一边声称“一直在和中国政府保持沟通”,一边将服务器从大陆搬离。这次我们是不是该有些期望呢?

也许并没有。

今年3月,工信部部长苗圩今天针对谷歌回归中国一事做出了回应,他的说法很干脆:谷歌未与工信部沟通过回归中国事宜。赤裸裸打脸的节奏。由此来看,谷歌回归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毕竟工信部那一关还没过。当然,如果Google Play、游戏、位置信息等少数服务回归的话,难度应该更低一些。

有网友传言根据梳理了一出一些可信度较高的信息:Google的确在准备回归,但不是什么都来,只有Play家族的商店、游戏和位置信息等少数服务,搜索、Gmail、YouTube、Google+等之类的主流服务别想。

显然,构成谷歌出走的关键“Google搜索”和Gmail既然没法回归,则Google重返中国就是个伪命题。有限回归为的只是国内的Android手机、平板市场,仅此而已。如果这能够说是重返中国,那么君不见Google翻译和地图完全可以访问,这是不是也可以说谷歌“就没有离开过?”

基于中国世界最大货物贸易国家的事实,谷歌要分一杯羹的考虑自在情理之中。高管们迟迟不愿意确认回归的具体方式,但又时不时抛出“一定会回归”的言论来示好中国市场,一方面可能确实是没有谈妥,另一方面也可有现实考量——不管能不能全面“回归”,先把钱赚了再说。

石博盟没有谈回归的问题,但他的话某种程度上能反应这种现实考量:“世界一半以上的人口居住在亚洲,一半以上的生意来自亚太地区,而中国处于亚太经济区的中心位置,我们无法忽视中国在经济影响力方面的优势。”

谷歌的回归也许不再像他离开一样,具备那么多可以讨论的传奇色彩,而仅仅是一门生意。像外媒评价的一样,“不作恶”已经不在是谷歌非坚持不可的红线。那么,Google作为一家商业公司,把挣钱当作回归中国的主要目也无可厚非。问题是,我们对谷歌的期待,却并不止一家成功的商业公司而已。

传奇和一家成功的商业公司有什么区别?作家许知远有一段评价北大和清华俏皮话可以用在这里做结尾:“我总是希望北大是个充满传奇的地方,让他的传说感染每一个人,而事实上,北大越来越像一个平庸世俗的好大学,而平庸世俗的好大学是不需要传奇的,比如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