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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晓锋此次台湾之行系列报道的第三篇。除了参加 AsiaBeat 大会,他还会走访当地孵化器、名企、优质初创公司等。报道将于未来 3天连载,欢迎关注。

凌晨1点,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室友也已熟睡。距离XFounder创始人俱乐部的成员台北小聚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的时间。打开了LavaRadio,悦耳的音符弥漫在身边,令我心情舒畅,没有一丝疲惫。

汇报一下今天的收获吧。Asia Beat非常像我们自己的TechCrunch大会,只不过,台湾的创业者相比大陆而言规模还不算大,所以,此次主办方力邀了包括大陆、日、韩等市场的创业团队前来助阵,共同切磋。我聊了几家不错的初创公司,这里简单的向读者朋友做一介绍,并针对他们自身以及所处的行业环境给出我个人的意见。

BAND是韩国NHN集团推出的最新产品。后者耳熟能详的作品是LINE。BAND是一款将群组功能做的更加细致的应用。举例来说,例如在今天的大会上,用户即可向特定用户发出邀请,让他们加入群组,更进一步交流。这样看来,DIITU在设计理念上与之颇为相似。BAND不仅提供IM聊天,还提供发布状态,建立行事历等功能。主打的行事历则类似于奇妙清单

其于两年前在韩国发布,官方宣称现已有超过1000万的注册用户。台湾分公司的负责人告诉我,BAND自3月份入台以来,用户数接近百万。而在美国日本等市场,BAND也在试探性的推广,结合当地用户的使用习惯,在做一些调整。团队负责人告诉我,BAND还未有进入大陆的打算。

BAND定位于熟人社交,但其在产品功能的设计上存在些许的尴尬。群组内的朋友彼此熟络还好,如果恰巧碰到上文中提到的例子的情况,恐怕就成为了陌生人社交,甚至会发展成为兴趣社交应用。这就和微聚爱活动甚至陌陌的用户群重叠了。不过行事历功能我很看好,但也要对用户进行适当的引导,别被看做是另一款协同办公软件。

还看到了一家名为怪物闹钟的产品。它干的事情是,当用户起床后,需要成功通关一款游戏才可以终止闹铃。团队的创始人告诉我,他们已经与美团外卖达成合作,未来,在固定的时间,怪物闹钟就会响起,提醒用户点外卖的时间到了。他们也会为电影等产品定制游戏,有了一套初步的商业模式。这样的应用定位人群很清晰,或许是90、00后的最爱。

相比之下,Fami就略显失色。这是一款通过手机定位追踪的产品,负责人告诉我,老人、儿童是他们的目标人群。我认同手机能胜任的事就不需要细分的手环,但此类产品在耗电量、易用性上是否提供了完美的解决方案?比如设计的SOS功能,能不能不再经过解锁、打开应用、点击功能键等繁杂步骤即可完成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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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些初创公司后,舒缓一下,我向各位读者朋友讲讲最近几天的见闻。笔落此处至此时,我已记不起前两天踏足过的沙滩的名字。只记得它在新北市,下了捷运淡水站后还需搭乘823路公车行驶不到1个小时的车程。沙滩称不上有多美,但景色很美。到达时已是下午两点,一行三人走入了一家海鲜店,花了980元新台币看着海景吃了一顿颇为丰盛的午餐。浪虽然有些大,但我们依然愉快的(用词还能再俗一点吗)玩起了找硬币的游戏。

每当到一处风景别致的地方,我就喜欢多愁善感,和朋友聊聊所谓的梦想以及生活。前段时间接连采访了3位女性创始人,她们的成长故事告诉了我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前路有多难,产品被怎样不看好,只要足够坚定就一定会成功。TechNode即将推出的“美女创始人”专题的故事都很精彩,相信男女同胞都会从中受益。当然,我不会告诉你们彩蛋是美女的棚拍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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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回到标题中的“多视角还原一个真实的台湾”这一话题。我从两方面展开。

台湾大的无线电视台有台视、中视、华视、民视和公视,共计18个频道。有线及卫星台更多,主要有东森、中天、TVBS、三立等,多达几十个频道。一位朋友告诉我,在几年前,政府彻底向民间开放了电视台的经营权,以至于一大波电视台如雨后春笋般兴起。

而新闻节目大多拥有蓝绿色彩,党派分明。所以,若想获得客观的报道,光看一家还远远不够。甚至在前几年,旺旺的总经理蔡衍明收购中天中视的事件,还被解读为亲共。

数量庞大的电视台相对于较小的市场而言可谓是供过于求。以至于,《康熙来了》最初单集的制作成本不不超过10万人民币。而时至今日,其依然采用的是透明玻璃背景、跑马灯、现代艺术罐头布置、立式主持座椅等延续10年的较为简陋、娇小的录音棚。不过,东森电视新闻台和财经台已经更换了6个全新的演播厅,以抗衡老对手TVBS。

台湾政府发布的一份数据显示,有线电视普及率首次跌破六成(截至今年8月)。而广告份额方面,无线台占有率已下滑至6.4%,相比之下,网络广告则增长至23.1%(截至2013年)。收视人口的不断下滑,网络受众的持续增多,这给台湾的电视业敲响了警钟。如何平衡传统电视台与新媒体之间的关系或许已经是一件需要提上日程的事情了。

说到供大于求,就必须提出租车行业。为了解决经济不景气的状况,台湾政府向民众开放了自由申请出租车运营的权限。“一辆车也就60来万。”一位的士司机告诉我。据我查到的数据,台北市的出租车数量在3万量左右,作为对比,其是人口规模对等的厦门市的6至7倍。

“有些地方,比如西门町、台北车站都被一些有势力的‘组织’占据,非成员车主是禁止在这些地段载客的。”政府监管的缺失,导致出租车行业乱象丛生。除了加入车行享受电话叫车等服务外,一部分司机选择单打独斗,或者是私下和同行结盟,做旅游包车的服务。一位师傅告诉我,他和小伙伴们在大陆的一家旅游网站上投放了广告,专门为来岛游客提供定制化的租车服务,收益还算可观。

至此,即到了本文的尾声。说说见闻,唠唠感想,是此次系列报道的初衷。明天我将走访几家大的科技公司和当地的孵化器,届时还是期待你能再次回到TechNode、TechCrunch中国阅读我的文字。